“虽有规律，但偶然性实在太大。历史总在不断重演，最终却依旧走向徒劳，与其这般，为何不直接将其定死，更加方便管理？”

陈平想起之前在渡劫幻境之中所见所闻，顿时明白过来。

最终得道成仙之前的那道幻境，根本就没有失败这一说，更不会让人身死道消。

而是——选择。

是选择随波逐流，还是选择逆天改命。如果猜的不错的话，这两种选择，对应的便是两种理念。

陈平继续看下去。

只见红袍老者手中举着棋子，迟迟不肯落下。

“可又有谁是天生就该当蝼蚁的呢？”

素袍老者落下一子。

“自古以来实力为尊，就算给了通道，又有几人能真正成功？况且魔神之乱，你又不是不知道。”

红袍老者状若思考，似乎是在回忆之前灵界所经历的浩劫。沉吟片刻，似被说动，缓缓落下一子。

“既然如此，那你说该当如何？”

素袍老者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不紧不慢地落下一子。

“不如你同我打个赌，若是我赢了，这世间便按照我说的来，若是你赢了，那便按照你说的来。连带着我这一身法力，也尽数赠与你。如何？”

红袍老者点了点头，落下一子。

“一言为定。”

一直到这里，水镜的画面再次消失。

陈平意外地看着她。

“这些跟之前阻拦我们成仙的白衣仙者又有什么关系？雨晴母子呢？”

陈平说着，上前一步。还有在自己身边的水寒月宋婉莹她们，看来也不全是因为缘分和命运才走到一起。

哪怕知道自己极有可能打不过她，陈平还是想去试试。

至少都走到现在了。

那些种种疑惑，也该给出一个答案。

神秘女修轻声开口：“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