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踹的小弟如梦初醒,他急忙连滚带爬地向前跑了两步,然后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树,将闫埠贵嘴里的抹布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闫埠贵终于重获自由,他瞪大眼睛,满脸怒容,嘶声吼道:“江建国,你这个畜生!你到底干了什么?”
江建国却显得异常镇定,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慢悠悠地回答道:“闫老师,你的眼睛难道瞎了吗?我刚刚做了什么,你应该看得很清楚才对。我在杀人啊,更准确的说,我杀了你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你——”闫埠贵怒不可遏,气得浑身发抖,话还没说出口,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看来闫老师暂时说不了话了。”江建国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他转头对旁边的混混说:“去,把他媳妇嘴里的抹布拿出来。”
那混混心领神会,迅速走到杨瑞华身边,毫不客气地从她嘴里扯出抹布。
此时的杨瑞华,心中充满了愤恨和无奈。她瞪着江建国,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骂道:“小畜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你用枪打死我三个儿女?”
江建国对于杨瑞华的质问置若罔闻,他看着杨瑞华,慢悠悠地说:“杨瑞华,你看看你问的问题真没水平。那你们闫家一家人这两天该上班的不上班,该上学的不上学,躲什么呢?”
杨瑞华被江建国的话问得哑口无言,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也开始躲躲闪闪起来。
“不是做了亏心事,在躲我吗?”
杨瑞华的嘴唇颤抖着,“谁——谁躲你了。”
江建国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用冷漠的语气命令道:“去,把他们其他人嘴里的抹布都拿开。”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立刻有手下迅速行动起来。不一会儿,那些被吊在树上的人嘴里的抹布都被拿掉了。
失去了束缚的人们,立刻像炸开了锅一样,哭嚎着、求饶着,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空间。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六哥的人!让我六哥知道了,信不信他拿刀砍死你?”一个人扯着嗓子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