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轻轻将手搭在棺木之上,没有掀开。
“怎么回事?”
语气平静,就像是一片毫无波澜的湖水。
“队长……”欧阳阁缓缓抬起头,声音沙哑。
“没事,慢慢说。”方鹤轻声道。
“我先是和段承昀遇到了,然后就感觉周围的景物很熟悉,就是我们之前挖掘炎髓石的附近,老朱和柴元瑾还在那儿立了旗,然后我们就决定去那边看看。”
欧阳阁做了两个深呼吸,稳定了一下情绪,慢慢的说着。
方鹤点点头。
他记得那个地方。
老朱,朱翰文还说:立旗是镇魔军的传统。
“可是等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就发现柴元瑾和老朱躺在那里……日月山河旗也被斩断在一旁……”欧阳阁嘴角抽搐,声音也越来越沉。
明白了,方鹤已经明白了。
听到这里,他已经知道老朱和柴元瑾为什么会战死了。
仅凭欧阳阁这三言两语的描述,方鹤便已经在心中勾勒出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朱翰文是一个标标准准的夏国军人,对于国家,对于军人的荣誉,他看的远比他自己的生命要重。
迎风招展的日月山河旗是他所立,对方在他面前斩落了国旗。
那对于朱翰文来说,这是绝对的耻辱。
当事情发生后,结果便只剩下了两个。
要么用对手的血刷洗这份耻辱,要么用自己的血侵染这红旗,根本就不存在逃跑一说。
至于柴元瑾……
年轻的男生总是热血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不会走的。
从两人初识,到后面所经历的一系列的事情,方鹤很了解柴元瑾的性格与脾性。
忍辱负重,独自逃跑,不是他会做出的选择。
所以,他选择了死战,然后战死。
这是朱翰文与柴元瑾共同的选择。
呼!
方鹤深呼一口气。
站在现在的角度来看,他是希望两人及时交出积分牌保命的。
但身处那样的情境下……他能理解躺在棺木之中的两人。
可是……
理解不代表着接受。
他抬眸盯着身前的两人,“那么凶手是谁?”
段承昀看着这个当初在全国大比的第一场比赛上就将他们学校给横扫出去的‘南大’队长,舒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场上数十道或明或暗的目光也都看向了他与欧阳阁。
折断大夏国旗,杀龙渊营的人是谁?
有这个实力的人不少,但能干出这事的却是没几个。
他有承受这个后果的能力么?
“艾登!”
迎着好奇、愤怒、平静、锋利……等诸多目光,段承昀说出了一个众人都很熟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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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