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敌人这是要对全市医院的水泵房下

只见培养皿中,绿色的菌株在培养基里蠕动着,如同一条条细小的虫子,它们相互缠绕、扭动,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和意识。那些菌株的蠕动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察觉到了外界的变化,正在加速某种未知的进程。

“这是什么鬼东西?” 何晨光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与警惕,低声问道。

梁松没有立刻回答,眼睛死死盯着那些菌株。突然,当培养皿的盖子因为油罐车的晃动而出现一丝缝隙时,几缕空气钻了进去。

几乎就在瞬间,那些原本绿色的菌株迅速发生了变化,颜色逐渐变成血红色,如同被鲜血染透一般。

防化兵们身着厚重的防护服,密不透风的材质在阳光的炙烤下泛着闷热的气息。他们宛如一群钢铁卫士,小心翼翼地围绕在油罐车旁,那油罐车虽已瘫痪,可后舱里的恐怖菌株仍像潜藏的恶魔,随时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每一个防化兵都全神贯注,眼睛紧紧盯着那些装着诡异血红色菌株的玻璃培养皿,连眨一下眼都仿佛生怕错过什么致命的细节。他们动作娴熟而沉稳,将液氮罐缓缓靠近培养皿。液氮罐表面结着一层白霜,像是给罐子披上了一层冰冷的铠甲,丝丝寒气不断溢出,在空气中形成淡淡的雾气,那雾气如同幽灵般袅袅升腾。

他们的双手在防护服下微微颤抖,那颤抖并非是恐惧,而是对任务的高度责任感和紧张感。但即便双手颤抖,他们却又无比坚定地执行着封存样本的任务。一名年轻的防化兵,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防护服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记。他的手微微哆嗦着,努力将液氮缓缓注入培养皿周围,试图将那些危险的菌株彻底冻结。

梁松站在一旁,眉头始终紧锁,像两道深深的沟壑刻在他坚毅的脸上。他的眼神在防化兵和周围环境之间来回扫视,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他的心里清楚得如同明镜一般,敌人的阴谋远未结束,这看似平静的局面下,也许正隐藏着更大的危机,就像平静的海面下可能暗藏汹涌的暗流。

就在防化兵即将完成样本封存时,一道微弱的反光从悬崖方向一闪而过,如同针尖般刺进梁松的眼睛。那反光虽只是惊鸿一瞥,却瞬间触动了梁松敏锐的神经。他心中一惊,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本能地转过头,死死盯住悬崖方向。那反光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他多年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的战斗经验告诉他,这绝不是自然现象。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如同急促的鼓点,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大家小心,可能还有埋伏!” 梁松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声音仿佛穿透了厚重的空气,传进每一个队员的耳中。队员们听到他的喊声,立刻警觉起来,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紧,眼神中也充满了戒备。

梁松来不及多想,迅速转身冲向门外。脚下的砖石被他踩得 “咔咔” 作响,扬起一片灰尘,那灰尘在阳光下飞舞,仿佛是他急切心情的具象化。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废墟间穿梭,周围的残垣断壁在他的身旁飞速后退。

冲到外面后,梁松毫不犹豫地举枪瞄准悬崖方向,双眼紧紧眯起,透过瞄准镜仔细搜索着可疑目标。阳光洒在大地上,照耀着远处的礁石和悬崖,形成一片片刺眼的光斑,那些光斑晃得人眼睛生疼。梁松努力调整着呼吸,让自己的心跳平静下来,以便更精准地观察。他的胸膛有节奏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积蓄力量。

终于,在八百米外的礁石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那人正蹲伏着,像一只伺机而动的野兽,手中拿着一个闪烁着微光的激光指示器,正稳稳地对准油罐车。那激光指示器发出的光线,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随时可能咬向油罐车中的恐怖菌株。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现目标,八百米外礁石,有人用激光指示器!” 梁松大声向队友们通报,声音中透着冷峻和果断。队友们听到他的通报,立刻行动起来,何晨光迅速寻找有利的射击位置,王洛然则组织队员们加强对油罐车和样本的保护。

梁松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枪,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死死地锁定着八百米外礁石上拿着激光指示器的敌人。他的手指稳稳地搭在扳机上,呼吸也逐渐变得沉稳而有节奏。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队友们也都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

“砰!” 一声枪响划破长空,子弹如流星般呼啸而出,带着梁松的愤怒和决心,朝着礁石上的敌人疾驰而去。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都停滞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跟随着子弹的轨迹。只见子弹精准地击中了礁石,碎石四溅,礁石的一角被瞬间打碎,就像被一只巨锤狠狠砸中。而几乎就在同时,原本对准油罐车的激光点消失了,那道危险的光线不复存在。

“好!” 何晨光在一旁忍不住喊了出来,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但梁松没有丝毫放松,他知道敌人很可能已经逃窜。他把枪背在身后,转身朝着悬崖边冲去。他的步伐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无比,仿佛要把地面踏出一个坑来。

当梁松冲到悬崖边时,海风呼啸着吹过他的脸庞,吹乱了他那被硝烟和汗水浸湿的头发。他居高临下,放眼望去,只见海面上一艘快艇正朝着公海方向疾驰而去,留下一道长长的白浪痕,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那快艇的速度极快,如同一条灵活的鲨鱼,在波涛中穿梭,船头劈开浪花,仿佛要逃离这即将被揭开的阴谋。

梁松迅速掏出热成像仪,将镜头对准快艇。热成像仪的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快艇上驾驶员的轮廓。而让他心头一震的是,驾驶员的手上戴着一副熟悉的鳄鱼纹手套。

可眼下快艇已消失在公海的茫茫波涛中,一时半会儿难以追及。咬咬牙,他下达了返程的命令。

车队在颠簸的沿海公路上疾驰,扬起一路尘土。车内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每个人都心事重重。梁松靠在座椅上,双眼紧闭,脑海中却不断回放着刚刚发生的一幕幕,敌人的阴谋就像一团迷雾,始终无法完全看透。

与此同时,情报组的成员们正争分夺秒地在临时搭建的移动工作站里忙碌着。他们面前的电脑屏幕闪烁着各种代码和数据,键盘敲击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其中,一名年轻的情报员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双手飞快地操作着,额头上满是汗珠。他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仿佛在和时间赛跑。另一位经验丰富的情报员则在一旁不时给出建议,眼神中透着专注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