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到了。”
随着司机的开口,坐在后面的阮父缓缓睁开眼,眼神里不似之前在西安那般轻松闲适,而是多了几分上位者才有的从容。
“又是一场鸿门宴。”阮父看了眼外面过来开车门的侍从,从口中吐出句话来,话里的讽刺,让前排的司机眼观心不敢多言。
“鸿门宴,也许不算是呢。”坐在旁边的阮母接了句,语气一如阮父那般嘲讽。
而此刻阮晏安也跟阮家父母一样,刚从车上下来,跟往常低调的模样不同,她换了一身大红色的繁复礼裙,缓步走进来的时候,宴会厅的人不由都被她吸引,可谁都不敢看她的眼。
等到阮晏安走到自己父母跟前,众人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有才进来的人,好奇阮晏安的身份,说她不过是个小艺人,怎么敢出现这个宴会上。
“你不知道,这场宴会就是为了请她才办的吗?”有人听到这句称阮晏安为小艺人的话,不免失笑,好心开口给人解答起来。
“什么意思,请她?”那人不信,觉得阮晏安不过是个漂亮的吉祥物。
好心解释的人挑了挑眉,不再回答,很快就会验证他的解释,他又何必跟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再多费口舌。
随着宴会主人的出现,这场宴会到了高潮,那个不屑一顾的人,在看清阮晏安的动作后,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垃圾货色。”有人看到这一幕,低声骂了句。
阮晏安没有在意台下的骚动,眼神转过手上的物件,勾起抹笑,笑里带着什么只有她知道。
“司主,您这就要走吗?”
阮晏安听到话,往外走的脚步没有停,只是路过自己父母时,稍稍顿了脚步,在得到父母的点头,就接着往外走,随后飘来句话。
“司主,什么时候需要听你们说了。”
阮家父母看着那开口的人,被阮晏安一句话给堵了回来,好半天没说出话来,心里那口闷气一下子就通顺了,也懒得跟人虚以为蛇,跟自己几个老朋友聊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