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自杀过,跳河留下了摔坏了脑子,所以有后遗症,没什么大事。”
“天,你找你的是……”阿满过来看着她,又看了看输液瓶,“你还难受么现在?这个是经常毫无征兆就晕倒的么?那你平时没人在身边怎么办?”
“不是,就是我之前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回忆起来什么的时候头会疼,这是第一次疼到晕倒。”
“医生看过没?怎么说的?”阿满很担心的样子,“我在国外的时候交过一个前任,是脑科专家,我可以帮你联系去看看,不然真的太危险了,要是开着车的时候突然晕倒了,这可怎么办?”
“没关系的,我不会开车。”鱼画不喜欢这种因为这样的事情被关注的感觉,打趣道。
“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这是能开玩笑的事情么?”阿满怪她。
“那你还说什么找前任呢。”
“我是认真的。”阿满很严肃,“我那个前任真的是脑科专家,有专利的,我记得我回国之前她对于研究神经什么的,还有关于记忆啥的就立项了,我一会儿给她打个电话给你问问。”
“别了别了,找前任你多尴尬啊?我没事的,估计我把忘了的东西都想起来就好了吧。”鱼画悄悄叹了口气,虽然有点不想想起来,毕竟那些画面没有一个是美好的,她本来挺快乐一个人,被这些东西都要整抑郁了。
“前任也是人脉分手了也是朋友,大家都是好朋友。”阿满说的乐观,一点儿都不像是有过一段失败的感情经历的人,“我这种人对爱情看得很开的。”
“能感觉到。”鱼画有些羡慕,“我就不行,要是有人伤害了我,我绝对跟那个人老死不相往来。”
“何必呢,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在恨一个人的时候,对他的讨厌也会同样给你产生对等的负面情绪,这种情绪积攒多了会压垮你的。好多抑郁症都是这么来的。你讨厌的人越多,你就会越来越不快乐。所以看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