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特此强调一下,是真的好友,不是好基友。
突然手机上的信息数+1,秦键退出了群聊页面。
特别关注的下一格,一条新的信息出现。
沈清辞:是帕尔曼的学生。
“唔————”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华国院和海院的师生团队被安排到了一辆大巴。
一辆辆大巴车驶出庄园,朝着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驶去。
一夜大雪,将半个莫斯科装点的更像是一个银装素裹的老人,熙熙攘攘的街头,偶尔还会看到几个背负着破旧行囊的流浪汉。
车里的众人对于接下来的行程显得有些兴奋。
一位俄国专职翻译在车内像是一个专业的导游为大家为大家讲述着俄国的音乐文化发展的历程。
他的中文着实不错。
“从十九世纪九十年代以来,俄国资本主义经济高涨,形成了垄断组织,国家跨入了帝国主义阶段。”
“世纪之交的大动荡中,大革命的高涨时期,俄国成为了欧洲革命的运动的中心。”
“沙皇政府越是摇摇欲坠,越是拼命挣扎。”
翻译一边大声讲着,秦键一边回忆着李三立在讲述俄国音乐文化形成的时候给他描述的当时的社会情景。
斯托雷平执政时期,强化了宪兵警察制度,大肆屠杀人民,结果引起了一场强大的革命运动。
就在眼前的这片窗外的这片土地,秦键叹了叹。
“在这个社会敌对势力矛盾冲突激烈的时期,各式各样的社会哲学思潮获得了广泛的关注传播。”
“其中影响最大的最广的是马克思主义学说和其决然对立的神秘主义哲学。”
“生活在这个时期的俄国文化艺术界的人士,尽管他们大多远离社会动荡的漩涡,但是他们的思想和创作或多或少总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冲击。”
“在此时的一位俄国音乐家——拉赫马尼诺夫身上,我们可以察觉到时代的变迁和思潮的影响在他的艺术中打上了特殊的烙印。”
夏树听到这一句终于忍不住了,问向一旁:“师哥,这句话他要表达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