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两个人之间除了爱之外，最好的关系是什么吗？”

余梦生茫然的摇了下头。

温叙言转头向他看去，那双锋利的眸子几乎直接看到他的心底，一字一顿，无比清晰的道：“两不相欠。”

余梦生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手悄悄握起。

两人默默对视了几分钟又可能是几秒，温叙言看着从余梦生额头上掉下的汗珠，把头转了回去，“我想休息了，你离开吧，把汗擦一擦，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他最后一句似乎是感叹，余梦生却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不安的离开病房，连忙给温叙安打了电话。

温叙言一直盯着门口看了半天，他不知道曾经的自己是不是真的爱过这个人，也不知道曾经的自己在发现两人的事情后，打算怎么办。

但他——绝不会让这两人好过。

默默移动视线，瞧着外面窗台上迎风而站的小雪人，心情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下了床，把椅子搬到柜子前，从上面取下了针孔摄像机，接着又从窗台上的花盆里取出来一个，这还没完，一共找出了五个摄像机。

打开电脑后，挨个把摄像机里的U盘插了进去。

当看到两人亲吻的画面时，他的心情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流利的剪辑起来，剪辑到一半时突然定住。

看着屏幕上的半成品，又看了眼自己的手，他开始不大理解失忆这回事了。

不过这也不重要。

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全部都弄好后，伸了下懒腰，视线不由得又落在了小雪人上，那张纸像是披风一样飞了起来，活脱脱一个英勇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