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辞抓着睡衣的手突然无力的松开,说话时都带上了哭腔,却还非常乖巧的回答着他,凑近他的耳朵悄悄说了句。
温叙言的喉结滚动了下,“东西放在哪里了?”
“在,我的衣服兜里。”
余惜辞搂着温叙言肩膀的手臂用力,想要站起,他觉得自己像是要溺水了般。
温叙言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把东西拿出来,就把人抱起,去到更加宽敞的地方。
余惜辞一时间受不了这个视角,只觉得害羞的要死掉了,向上伸出双手去够温叙言,“叙言哥,抱、抱抱......”
温叙言吐掉嘴里撕扯下的袋子一角,单手把余惜辞捞了过来,余惜辞立刻把脑袋藏到他的肩膀上。
温叙言把盖子拧掉,薄荷的味道很浓郁,有点凉凉的激的余惜辞抖了一下。
但余惜辞很快就适应了,并且温度逐渐升高。
他忽然道:“下雨了。”
温叙言向窗户看了一眼,“没有。”
“我听到了水声,”余惜辞坚持,迷糊的呢喃着。
温叙言笑了下,“不许分心。”刚把他放回去,就又哭起来要抱抱,温叙言这次没有顺着他。
比他所想象的要艰难一点,不过也还好,还算顺利。
他没有着急,注意着余惜辞的状况,吻掉他眼角的眼泪,“不是说不许哭吗。”
他一靠近,余惜辞就立马抱住他,晕晕乎乎一声声叫着“叙言哥。”叫的温叙言的理智一点点被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