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辞看着温叙言越来越冷的神色,终于鼓足了勇气,“叙、叙言哥,我......”
他话还没说完,温叙言突然动作,强硬的抓住他的手臂把人拽了过来,吓的余惜辞都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只无意义的重复叫了声,“叙言哥?”
带上了哭腔,他心里怕的要死,叙言哥是不是讨厌他了?
温叙言锋利的视线停留在余惜辞的脖颈上,忽的开口,“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协议吗?”
余惜辞点了下头,“嗯。”
温叙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眸子十分危险,另一只手忽的抬起,伸到余惜辞的脑袋后,抓着兔耳朵轻轻向后扯去,说不上温柔但也算不上粗暴,只是很强势。
余惜辞的脑袋也跟着向后仰去,脖颈抻出脆弱的弧度,视线的底部忽的一黑,是叙言哥的头发,紧接着喉结处传来酥麻的刺痛,但很快又被温热所取代,湿滑的舌尖随着吮吸不断扫着。
他受不住刺激的腰酸腿软,整个人向下沉。
温叙言松开他的手,从他的腰下揽过,把人抱住,毛茸茸的小尾巴被手掌压到一半,温叙言转了下眼珠,宽大的手掌向下移去,抓住那颗白团团的小尾巴,尽情把玩。
牙齿充满恶意的磨着薄薄的皮肤,余惜辞受不住的哼了声,恢复自由的手发着抖抓住温叙言的衣服。
把板正的衬衫抓出凌乱的褶皱,指尖也因为用力变成了红色,嘴里呜呜咽咽的叫着,“叙言哥,痛......”
温叙言的两颊向里陷去,用力的嘬了一下,这才放过余惜辞。
抬起头,看着余惜辞变成淡粉色的脖子,在喉结偏左侧的地方,一大片的红,红到有些透着紫。
他眉头微敛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主要是没有经验,没把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