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家媳妇发骚勾引她儿子。
还往人家门口泼粪。
最后把邻居都逼得搬走了。
她趾高气扬地觉得自己胜利了。
总之这个刁婆子相对于儿子刁胜来说,还真是一个“慈母”。
完美地诠释了这么叫做“慈母多败儿”。
现在郑云帆一听这刁婆子的意思,让他儿子去工地上?
立马就皱眉。
这不是引狼入室、开门揖盗吗?
不用问,这刁家人就是觉得工地上有很多好处。
于是让刁胜去浑水摸鱼了。
“不用找我爸了,我这里就不同意!你家那刁胜是什么德行自己心里面没数么?小偷、无赖、赌徒!工地上是不会要这种人的!”郑云帆直接说。
刁婆子一听郑云帆这么说自己的宝贝儿子。
顿时就不乐意了。
换做之前她早就撒泼打闹了,但现在有求于人,于是就忍了下来。
还在尽量讪笑:“云歌啊,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阿胜比你大,你应该是喊哥哥的!怎么能这么讲究自己家大哥呢?再说了,阿胜和你也不是外人,那是你未来的姐夫。有好处不给他,难道还能便宜别人么?这叫肉烂在锅里。”
郑云歌一听更加恼火了,他看着刁婆子:“谁和你们是一家人?刁胜有什么资格是我姐夫?他那一个二流子,他也配!”
刁婆子却是嘿嘿一笑:“你喊什么啊?告诉你!这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你姐是个破鞋?早年就被人搞大了肚子!还生了一个死婴!伤风败俗、丢人现眼!真的,就算是她小脸蛋不错,但哪个正经人家能要这种烂货?也就是我儿子几次三番和我说,对那小娘们有意思,我才过来开这个口!现在我们家能要你们家那破鞋,你们就烧香拜佛,偷着乐吧!还敢挑三拣四的?还嫌弃我儿子?呸!真是不知羞!那丫头这一年多不在家,不用问是出去卖了吧?小!要不是现在看你爸在修学校,有些好处,倒贴给我家我家都不……啊!”
刁婆子尖叫一声,捂着脸摔倒在了地上。
鸡蛋也掉了一地。
都碎了。
粘的这泼妇身上都是黄色的蛋液。
原来是郑云歌实在是忍不住了,飞起来就是一脚。
狠狠地踹在了老泼妇的胸口。
把她直接踹翻在地。
其实郑云歌还想冲上去继续动手的,但他忍住了。
因为他记得姐姐之前告诉过他两句话。
第一,男人要有男子气概。不能打女人。
第二,有人说闲话就让他去说,你如果生气了,其实就是上当了,那样他们的闲话就会说得更肆无忌惮。
愤怒,其实是没什么用处的情绪。
清者自清,当那些闲话是放屁就行。
所以苏飒这么多年,对这些闲言碎语都是无动于衷的。
确实,现在有关她的闲话已经少了许多了。
除了这个刁婆子外,已经没人再乱嚼舌根子了。
但苏飒可以做到宠辱不惊,郑云帆还是做不到的。
一时冲动,就动了手。
郑元帆打了这样的泼妇,当然就是捅了马蜂窝。
刁婆子满地打滚,顿时就耍起了无赖。
“杀人了啊!”
“杀人了啊!”
“快来人啊!”
“大家都来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