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闫东如实告知,“其实上午我已经见过苏央了,告诉她的方法是唯一的方法。如果找不到下蛊的人,我们谁都帮不了她,包括姜杳也一样。”
这边,傅封和苏央二人合力把两个孩子送去医院,在药物的作用下暂时情况缓解。
但是苏央知道,目前的状况治标不治本。
她只好往警局打电话,要求跟苏荷馨短暂通话。
得知远方那个姨妈并不愿意为苏央解开蛊术,并且狮子大开口,苏荷馨气的差点当场昏厥过去。
“他们简直不是人!再怎么说也是娘家的亲戚呀!”
“妈,通话时间有限,你快想想,还有没有别的人可以帮我。”
“姜杳呢?她不是锦鲤吗?她肯定有办法。”
“关于蛊术的,姜杳也无能为力。”
苏荷馨想了想,又告诉苏央一个电话号码,她说:“这个人你只能亲自拜访,通电话人家是不可能告诉你方法的。”
为了两个孩子,苏央只能决定去一趟外省,亲自去找外婆家那边的亲戚。
傅封听到后有些担心:“去云省?太远了,你一个人不安全,而且你说的地址定位在苗寨,都不是飞机可以直达的城市。”
“那我也得去找到解绑的方法,否则眼看着两个孩子病死?我可以放弃我爸爸,也可以放弃我妈妈,但我不能放弃我的孩子。”
苏央说:“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命换他们的命。”
这大概就是人类可以世世代代,繁衍生息不断的根源。一切为了孩子,当父母的可以失去一切,甚至生命。
特别是母亲,对于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他们永远是自己身上的肉,虽然刚生下来是那么小的一团,现在是长大的一团,都是母亲身上的肉,永远。
这一刻傅封看着苏央坚定的眼神,似乎懂了男人和女人对于孩子态度上最根本的差异感——那就是十月怀胎。
孩子是真真正正从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血和肉啊!
“我陪你去。”傅封说:“我们一起。”
“不,你在家,你需要照看两个孩子,否则现在谁能帮我们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