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州下了车,程德凯也赶忙跟上去,抬头看向正前方,那正是东都的大狱,他不由得凝起眉头。
“这是干什么?
为什么要来东都大狱呢?”
“我义兄在哪?”
叶九州抬头看向大狱。
“应该还在这里,不过,这里有温新沦的人把守着,想要从他手机把您的义兄带出来,并不简单,除非”
屠千山正说着,突然转头看向程德凯。
程德凯听到屠千山的话,眉毛一挑:“原来是这样,你想让我帮你从温新沦手里救个人,这个很容易,只要你能帮我指一条明路,以我的身份,这个二世祖定要给我个面子。”
“行。”
叶九州点点头,朝着大狱的方向走去。
“小事而已。”
程德凯虽松了口气,心里却对叶九州有点不屑,就这点小事,叶九州还要用这样的手段,骗自己过来,就是小题大做。
也是,年轻人就是年轻,做个事毛手毛脚。
他冷笑着,朝着大狱走在最前面,一路上畅通无阻,没有人敢上前问一句。
“让你们的典狱长过来,温新沦在不在这?
让他也来。”
一进入大狱,程德凯就亮出了他的身份。
不到一会,一个年轻人还有典狱长走过来,那个年轻人正是温新沦。
“竟然是程老,您怎么有时间来大狱啊?
哈哈。”
温新沦哈哈大笑,然后对程德凯弯腰行礼。
“把人放出来吧。”
程德凯双手背在身后,在问清楚叶武青的姓名后,对典狱长和温新沦呵斥道:
“简直无法无天了,竟然随随便便就把人抓紧大狱里,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法律了?”
“人确实还在大狱中,但直凭您一句话就把人放出来,这不太可能。”
温新沦微微弯着腰,带着小辈对长辈的恭敬,笑道:“您虽身居高位,但还管不到大狱,除非您能拿出东都令牌,小侄自会放人。”
“.”
程德凯顿时就慌了。
东都令牌?
如果令牌还完好无损的在我手里,我用得着在叶九州那小辈面前低声下气吗?
甚至跑到这里帮他要人吗?
温新沦的这番话,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还是说,东都令牌被毁的事已经传出去了?
那程家不就完蛋了。
顿时,汗水浸透了程德凯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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