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仵作,你把詹佑广的死因同他们两人说一遍。”
“是。”廖仵作没有多看两人,只是将他向张泽禀报的话,用通俗易懂的话,再说了一遍。
“詹佑广死于食物相克,又饮用了大量的酒水,故而命陨。”
“食物相克,什么食物相克?”赵氏下意识问道。
廖仵作解释道:“南瓜与鱼虾同食,又饮用了大量的酒水……”
“南瓜粥。”
“红烧鱼虾,嫂子,是我害了詹兄。”石河听完廖仵作所言,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愧疚道。
赵氏哽咽道:“此事怨不得你,你并不知他用了南瓜粥。”
张泽见两人如此,遂将他查到的所有的消息都告知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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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只觉得天都塌了,她原以为丈夫只是命不好,这才命陨。
怎料这其中,竟是因为丈夫在外寻花问柳,惹下情债,才酿成了这样的结果。
这下子,石河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赵氏了,他这个都被这些消息打懵了。
蔡大厨、于大厨、罗保一干人等通通被放了出去。
“这,我们这是没事了?”
于大厨嘲讽道:“你这是什么话,人又不是我们害的,能有什么事?”
“呵,是啊,我这不是刚被通判大人的气势给吓着了。”
于大厨继续嘲讽,“哎呦,难得见你老蔡还有被人吓着的一天。”
蔡大厨如往常一样同于大厨说笑,帮厨们在后面跟着,没有多说话。
“胡岩那小子呢?”
于大厨停住了脚步,往后瞧了瞧,“胡岩没回来?”
“胡岩没回来,他在府衙找了一个帮厨的活计。”
说这话的人语气下意识的带了点儿酸,蔡大厨偶尔偷偷做了菜带回去的事,不少人都知道。
只是,没有人敢去掌柜那里告发蔡大厨,因为,告发了蔡大厨,蔡大厨顶多被掌柜的训斥几句,然后轻轻揭过去。
告发的人就惨了,被蔡大厨记恨上,他们就不用再汇丰酒楼待下去了。
因此,没有人敢去和掌柜的告状,谁知胡岩这小子命这么好,竟让通判大人开了恩,给了他一个这么好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