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呐!”
苏颖白了他一眼回道:
“只要机器不停,我就没法歇,别说下雪降温了,就算下刀子也得去。”
说罢,苏颖不信邪的拎起脸盆就要推门出屋。
结果脑袋还没伸出去,就匆忙关上了门。
“要死了,怎么这么冷?真跟刀刮似的,那今儿完蛋了,该怎么熬吆!”
“我就说吧!”
杨庆有嘿嘿一笑,夺下苏颖手里的搪瓷盆,笑道:
“那就多套件毛衣,还有把我前几天给你买的厚皮靴穿上,还有那双皮手套,当时还嫌我买的太厚了,这下救命了吧!等着,我去打水,今儿在屋里洗。”
说完,杨庆有使劲裹了裹大衣,推开门冲进了风里。
“我说解成,别光看着啊!回去拎壶热水去,没瞅见烫不开嘛!”
“一壶够呛,那谁,强子媳妇,你也回屋再拎壶去。”
杨庆有哆嗦跑进前院时,一帮人正拎着暖瓶烫水管。
昨晚格外冷,用了三壶热水,水龙头那还没一点动静。
杨庆有凑过去问道:
“婶儿,烫不开吗?要不我拿块木头来,用火烤?”
“去去去,净瞎出主意。”
朱婶没好气道:
“铁管能烧,外面这圈保暖的东西也能烧吗?着急就回屋拎暖瓶去,一家出一瓶,我就不信烫不开。”
额...........
杨庆有有心反驳自个不傻,可以拆了保暖再烤嘛!
可在烫水龙头烫急眼的朱婶面前,杨庆有莫名有点怂。
大早晨的还是不找不自在好。
闻言丫放下脸盆,跟阎解成一样,麻利往回跑,这是认怂回屋拎暖瓶去了。
等杨庆有拎着暖瓶再次进入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