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自己此刻拥有元始境的实力，牛磐肯定不会这般谨慎，早就毫不犹豫地选择合作了。

但现实是，自己目前还未达到那般境界，所以牛磐才想试探一下自己的底线。

想到这儿，白凡看着牛磐，二话不说，伸手一招。

刹那间，牛磐只觉眼前光芒一闪，自己竟凭空消失不见。

当牛磐再次出现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惊恐与震撼。

只见一条黑色的巨龙盘踞在眼前，龙身蜿蜒起伏，遮天蔽日，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那巨大的龙鳞闪烁着幽光，仿佛每一片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牛磐的目光稍稍一转，便看到铺天盖地的冥河蚁大军如黑色的潮水般涌动，密密麻麻，无穷无尽。

它们所过之处，地面仿佛都在颤抖，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可以将世界毁灭。

但最让牛磐感到震惊的，是他看到了一群人族修士。

确切地说，这是白凡体内世界中的灵族大军，这一直是白凡隐藏的杀手锏。

当牛磐看到这些人族修士时，他再也无法保持淡定。

对于冥河蚁和黑龙，他或多或少还听说过一些，可这些人族修士的出现，实在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白凡不是说自己是南王城云芷兰的双修道侣吗？

怎么会拥有如此多的人族修士？

而且，牛磐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些人族修士的神识竟然如此强大，他竭尽全力，却根本无法看穿任何一人的修为。

“这得是多少强者啊！”牛磐心中暗自惊叹。

白凡此刻展示的这一手，让他深刻认识到，这里随便挑出一个人，恐怕哈利亚的十二神将都难以对付。

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强大的气息，在他的认知里，能让他产生这般压迫感的，也只有哈利亚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