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我接住你。”秦徽音伸出双臂。
唐逸笑:“……”
他的两个姐姐到底是来干嘛的?
他只是被罚跪,很快就能出去,又不是坐牢了,需要人来劫法场。
唐绿芜踩着商子默的肩膀进来,扑向秦徽音的方向。然而从后面伸出一双手臂,代替秦徽音的位置接住了唐绿芜。
唐逸笑早就是个高大的少年,身板比秦徽音结实多了。唐绿芜就这样掉进他的怀里,他底盘很稳,连晃都没有晃一下。
“两位姑奶奶,你们又闹的哪一出啊?”唐逸笑甩了甩胳膊。
“听说大哥让你罚跪,我们想看看你嘛,你是怎么惹怒大哥,让这当摆设的祠堂都派上用场了?”秦徽音问。
唐逸笑呵呵两声,翻了个白眼,回到刚才的位置跪下来:“这件事情你比谁都清楚,你还好意思来问我。”
“跟我有关?”秦徽音问,“到底啥事嘛?快说。”
“你去花船听曲的事情被大哥知道了。”唐逸笑哀怨地看着她,“大哥舍不得罚你,当然就罚我了。他说我没有阻止你胡闹,还说那种地方乌烟瘴气,我当弟弟的居然带姐姐去那种地方,简直就是道德败坏。”
“原来是因为那件事情。”秦徽音愧疚不已。“笑哥儿息怒,是我连累你了。你说需要姐姐怎么补偿你?”
唐逸笑举起手指:“你新酿的酒给我三坛,不,五坛。我的新师父是个酒鬼,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