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他头一歪,终于死了。
会议厅鸦雀无声,众人皆望向土肥原咸儿。
土肥原咸儿没想到最后被东条阴羊指证为下毒者,大声嚷道:
“东条阴羊!你胡说八道,酒里根本就没毒,我喝了好多。”
冬久米弓招手道:“影机关长!你懂医术,来处理此事吧。”
“哈咿!”
项楚急忙领命,走到东条阴羊身边检查一番。
土肥原咸儿央求道:“影机关长!您是最清楚的,可要为我澄清啊。”
项楚知道他一语双关,若是将东条阴羊定性为喝酒而亡,土肥原咸儿肯定会被抓,但是必定供出自己。
土肥原咸儿见他不语,提示道:“影机关长!东条阴羊天天在秦淮仙居过夜,应该是精尽人亡。”
项楚没想到他如此龌龊,点头道:“嗯!的确是没有节制地胡乱,最终导致了死亡,与酒无关。”
土肥原咸儿激动地说:“谢谢!太感谢了。”
冬久米弓也不想弄成一个凶杀案,否则他也走不掉,点头道:“楚雄!东条总长的死因就是没有节制地胡乱,会议结束吧!”
项楚躬身道:“哈咿!请您和夫人先离开。对了!东条阴羊的后事就让土肥原咸儿负责吧。”
冬久米弓点点头,吩咐道:“土肥原机关长!你负责东条阴羊的后事。”
土肥原咸儿弱弱地问道:“亲王殿下!卑职料理完东条阴羊的后事后,能否接任情报总长一职?”
冬久米弓白了他一眼,呵斥道:“你想得美!情报总长是首相为东条阴羊量身定做的,人死职务消!”
“啊?!”
土肥原咸儿呆若木鸡。
冬久米弓朝项楚悄悄地竖了竖大拇指,带着铃木玲子步履轻松地离开会议厅。
项楚看到藤田三郎奔进会议厅,低声吩咐道:
“土肥原君!快把东条阴羊扛走,破坏现场。”
“明白!”
土肥原咸儿急忙领命。
他一把扛起东条阴羊,一脚踢飞装过迷魂酒的茶杯,疾步奔向会议厅门口。
藤田三郎大声疾呼:“土肥原机关长!总长怎么样了?”
土肥原咸儿边喘边说:“没有节制地胡乱,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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