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只要小人能帮他除了鼠害,这个金锁就赏给小人了。”
“都是小人的错,是小人见钱眼开,才没有仔细斟酌此事……”
也是了,区区六块蛋黄酥,如此值这些金子?
容枝枝轻嗤:“果真是钱财能使鬼推磨!”
几块蛋黄酥,能够用一块金锁买下,沈宏也是下了血本了。
她将金锁接过,示意朝夕递给公孙氏:“婆母,孩子是您看着长大的,他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想来您也是再清楚不过。”
“您自己瞧瞧,这个锁是不是他的吧!”
朝夕将锁拿过去给公孙氏看。
公孙氏很快地在锁的背面,瞧见了一个“宏”字,一时间眼眶都红了:“这是宏哥儿出生的时候,老身亲自去给他打的金锁……”
她实在是难以接受,自己当初的一腔对孙儿的疼爱之心,有朝一日竟然会成为孙子捅向自己的“利刃”!
店铺的老板连忙道:“老夫人,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啊,若是有半句虚言,就叫小人不得好死!”
公孙氏也不知是说给旁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不可能的,这不可能……宏哥儿怎么会这样对待老身?”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他是老身最疼爱的孙子啊,他这段时日对老身这样不好,老身因为几块蛋黄酥,都轻易原谅了他……”
说着这话,公孙氏眼泪都流出来了。
容枝枝盯着公孙氏,淡声道:“婆母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对您吗?”
“上回他在陛下跟前,言行无状,受了杖责的事情,难道婆母您已经忘了?”
“当时婆母是如何取舍的?”
“那会儿宏哥儿又说了什么话,婆母都还记得吗?”
公孙氏通身一震,自然也回忆起来,那会儿宏哥儿可是口口声声说了,想要自己的性命来着!
回到了砚明的府上,这孩子还将自己从马车上推了下去。
摔掉了自己的门牙!
容枝枝接着道:“想来婆母您此刻也明白了,方才宏哥儿为何要作伪证,同侧妃的婢女一起指控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