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刻悄悄出门去了。
容枝枝瞧着公孙氏道:“婆母说的这两件事,我都办不了!”
“府上的银子是不少,但夫君既然叫人做生意,手里自然不能没个周转的银钱。”
“且真的给婆母银子,还显得像是我们心虚了,活似钱当真是我们偷的一般。”
公孙氏听完之后,又开始大哭起来:“哎呀,我的命真是好苦啊,我遭逢如此大难,你这个做儿媳的,一点都不心疼我,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如果你弟妹还在,她定是不会这样对我的,但凡她还有钱,就是砸锅卖铁,也会为我将钱补上!”
说着,她还一边假嚎,一边偷偷去看容枝枝的脸色。
希望能够在容枝枝的脸上看出一分羞愧来。
可惜她只看到了讥诮:“婆母不说弟妹还好,一说弟妹我就觉得可笑了。”
“您一会儿说弟妹上不了台面,配不上您的儿子,将她逼走,一会儿又说她千好万好。”
“我常常都怀疑,婆母口中的弟妹,是不是两个不同的人!”
公孙氏理直气壮地道:“她虽然上不了台面,但是她也是有优点的,比如对我孝顺,这一点就值得你好好学习!”
容枝枝漫不经心地道:“弟妹这样孝顺都落到如今的下场,可见对婆母你孝顺也没什么用,我还是先叫自己过得畅快些吧。”
公孙氏:“你……”
她是第一回见着要将不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人,真是天理何在!
而这会儿。
沈砚书也回来了,见着自己一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