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进入轮回的他们，灵魂已经不完全属于自己，他们的灵魂被撕成无数道碎片，哪怕轮回之后觉醒，那也只是她记忆中的一部分。

也就是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进入轮回的那一刻！

他们，那些曾经的大帝，或许已经死了！

除非拥有最强大的实力，或许有朝一日他们醒来，还能恢复到当初的样子。

“那他呢？”

神殿之主似乎想到什么，抬眸看向远处，只见他的目光跨越一片混沌空间，落在叶天身影之上！

“我在他身上，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不过，你若是问他的身份，恐怕我也无法告诉你，因为，他真正的身份，连我都不清楚！”

九天玄女摇了摇头，只是看向叶天的目光，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

“连玄女都不清楚？”

“你可是九天女帝！”

神殿之主微微一惊，虽然他隐约间猜到，叶天是某个强大的存在，但九天玄女的话，还是让他一阵震惊。

“对于上古神域无数强者而言，大帝是天道之下无敌的存在！”

“但强如大帝，在那么一两个人的面前，也不过只是棋子罢了！”

“连我，都只是他手中一枚棋子罢了！”

九天玄女的声音没有太多情绪，只是遥遥望着那声音，自言自语般说道！

神殿之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看来，他似乎还是低估了叶天。

“好了，有些命数，是你我两个早该消失之人永远都无法窥探的东西！”

“你又何必执着于此！”玄女见神殿之主沉默，话锋一转，淡淡说道。

神殿之主好似从恍惚中缓过神来，看向九天玄女点了点头。

“最后一问，玄女觉得，这传承该给谁！”

神殿之主转回正题，原本拜月是他唯一的选择，如今拜月无法受她传承，他只能另寻他人。

“这是你的传承，给谁当然是你说了算！”

“不过，你若是问我，我的答案是，他们二人，一分为二！”只见那身影遥遥一指！

视线中浮现两道身影，一边是洛柔，一边是玄素素。

“那丫头是他身边的人，你的传承跟着她，也不会辱没了他的名字！”

“至于另外一个丫头……”

“九天玄殿一脉，也算是我的后人，就当是我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九天玄女平静的声音缓缓传开。

“好，那便依女帝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