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让我先暴露出来么？想让我反击，让所有人看到我真面目，对吧？”许大茂咬牙切齿，“你这手段，真的是够卑鄙。”

“卑鄙？”赵爱民轻笑，眼神透过玻璃窗外的阳光，洒在许大茂的脸上，“我觉得你说得不对。‘卑鄙’这个词，用来形容你自己更合适。”

许大茂脸色一变，眼神闪烁，显然对赵爱民的挑衅感到无法抑制的愤怒。他的手紧紧握拳，指节发白，仿佛已经在忍耐极限。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觉得这么做能让我屈服？”许大茂的声音几乎是在咆哮，“你以为你能逼我做出什么，你就能站在高处，冷眼旁观吗？”

赵爱民站直身体，目光坚定地与许大茂对视，沉声道：“你做什么，别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你觉得我害你，是不是？可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做了什么？”

许大茂愣了一下，脸上的怒火骤然消散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茫然：“我做了什么？”

赵爱民忽然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子，轻轻扔到空中，眼神并不离开许大茂，“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明白。你以为一个人能背负这么多的流言，外面的风声都不成事？”

许大茂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你知道的，我知道的，大家都知道的。”赵爱民慢慢站直身子，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如果今天你不说出来，这些流言会一直在院子里流传下去。你要么忍，要么反击，反正结局也就是一个——你暴露了。”

许大茂全身的气息都凝固了，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赵爱民，额头上青筋跳动，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逼到了绝境。

“不管你怎么做，都改变不了结果。”赵爱民语气轻缓，仿佛这是一场早已设定好的戏，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你觉得自己够聪明，但你却忽视了一点——你的反应才是最明显的证据。”

这话如同重锤击打在许大茂的心上，让他彻底清醒过来。是的，赵爱民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所有的设计，所有的挑衅，都在逼他做出选择。而他偏偏没能保持冷静，做出了最愚蠢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