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川提前一晚到了首都，没有告诉张灵灵，而是给小蔡打了个电话。

“刘局，下班了呀！”小蔡抱怨道。

“那就加个班……”刘小川说，“我让你帮我兑换一套四合院，兑换了没有？”

“已经安排好了！”

“我在首都，今晚没地儿住，你送我过去。”

“喔！”

听出是命令的语气，小蔡不情不愿的答应下来。

谁加班都会有脾气……领导找她还不是工作，等于占用她的私人时间，帮领导解决私人问题。

小蔡问了刘小川的位置，让刘小川等半个小时。

刘小川站在路边等了半小时，一个穿着土气，身材普通的女人骑着小电动车停在他身边。

递过一个头盔，小蔡语气生硬，“刘局，请上车！”

“你……”刘小川哑然，“就开这车？”

以小蔡的家世，就算低调，也能开一辆豪车，刘小川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骑电动车来接他。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小蔡翻个白眼，“你一积分就能兑换一千万，我一个月工资只有一万多，整个719局，最穷的就是我！”

这话好像真的没错，719局好像只有小蔡一人拿着死工资。

719局除了国家拨款，还有来自以东皇家族为首，很多家族的支持，成员击杀‘邪祟’能换取积分，至于统计部门和研究部门，他们的奖金也高到离谱。

“哈哈哈……”刘小川大笑，“你怎么混得这么惨？”

“那有什么办法！”小蔡耸耸肩，“别看我们是正式单位，有编制的员工其实就两个人。”

“你跟谁？”

“我跟你呀……”

“照你这意思，我每个月也有一万多工资？”

“比我还多六百！”小蔡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