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当这回和上回跪祠堂一样了,不瞅连咱爹都挨鞭子了,还是咱娘气得拿枕头砸过去,她才老实了。”
唉,这是报应啊,非得要大侄女当长媳不可,又惯着、偏着的,愣是把大侄女惯得光长岁数,不长脑子。
如今想掰正,谈何容易,还气啥,哪天不是这样子,顾二柱头疼地甩了甩头,“不管了,爱咋咋地。
我也管不了了,他要认我这个儿子,我不会让他冻着饿着,这还不行,还想说啥是啥,我只能当不孝子了。
剩下老大那儿,我够对得住他了,他还一再,算了,不说了,他是死也好,是活也罢,与我无关了。
老头子那儿,我就不去了。去了,老头子更恼火,他一准恨死我,恨我找老叔做主,啥事都和我老叔说——”
“没有、没有。”顾老四连忙打断纠正,“咱爹和大哥哪能不知你有事找大伯二伯都不会去找老叔。
大哥昨晚就说他是被扬青哥骗回来,一准是扬青哥在外头听人胡说八道,不信他为人,去找老叔了。”
瞅把给人冤枉的!
“不是他——”
“我知道,也就咱爹信了,咱爹还说没准是六郎和扬青哥说啥了。”话一出口,顾老四差点咬到舌头。
顾二柱顿时气笑,“六郎要说早说了,还等我回来才说,又恰巧他扬青叔在这个节骨眼上让老大回来?
他们脑子不好使,我家六郎蠢?六郎要找老大算账会让他扬青叔当坏人?一个个的还拿我老儿子当小人。”
“我可没有,我都和咱爹说了不可能是六郎和扬青哥说啥,就他们之前合伙算计六郎退学,六郎不是都没说。
还是你和二郎觉得不对劲,六郎被你和二郎诈出来了,听我这么说,咱爹都让我滚犊子了,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早知道我不说了,这嘴!”顾老四拍了一下自己嘴巴,“说大哥就说大哥,干啥提咱爹,咱爹都说了没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