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盘，算账用的。”茹凤英看呦呦很感兴趣的样子，拿了算盘让她摸摸，“你还小，学不了打算盘，等你再大点，我再教你打算盘。”

“我不小了！”

呦呦伸出手去摸算盘，冰凉的触感让她缩了缩手指，她对算盘上那一串串黑色的珠子充满了好奇，缩回手指后又伸了出去。

黑色珠子被拨动了，发出脆响，呦呦惊喜抬头，看向茹凤英，“妈妈，它响了！”

茹凤英看着一脸惊喜的呦呦，脑海里回想起自己当初刚见到算盘时的情形，她那时比现在的呦呦要大好多，她都已经上学了。

“妈妈，算盘咋打啊？”呦呦小手指扒拉着算盘上的珠子，好奇问道。

茹凤英见着算盘手就痒痒了，想要扒拉两下，她把算盘拿到自己面前，给呦呦展示了一下简单的算盘打法。

呦呦不明觉厉，她就只看见茹凤英手指在算盘上面飞速动作，听着算盘珠子碰撞的响声，很快算盘上面就留下了几颗被拨动，换了位置的珠子。

“妈妈好厉害！”

虽然看不懂，但是小幼崽知道，夸就对了。

茹凤英哪里能听不出来呦呦就只是在空洞地夸自己，她不是很在意地点点呦呦的鼻尖。

“你自己玩去吧，我去把碗刷了。”茹凤英把算盘放到呦呦够不到的地方，又把陆爱国给呦呦做的兔子头给她，让她自己玩。

呦呦对兔子头的喜爱劲儿还没有过，抱着兔子头自己念念叨叨给它讲故事。

陆爱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透了的时候了，他脸色很不好地走进来，茹凤英正在煤油灯下打着算盘，没有抬头看他。

“我回来了。”

陆爱国看了眼已经睡着了的呦呦，对茹凤英说道。

茹凤英应了一声，陆爱国从她身后抱住了她，下巴靠在茹凤英的肩膀上。

“你咋了？”茹凤英感觉到陆爱国情绪不对，停下了打算盘的动作，偏头问道。

“我去找大队长问了刘四喜的事，刘四喜害了张家姑娘的事情已经查实，加上之前他犯罪未遂，肯定会被判劳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