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营长委屈地扁了扁嘴没说话。
一听到解药,景向晚似乎头疼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已经在地上打滚,嘴里却在嚷嚷,“不管你是谁,都休想得到我的技术。”
鳄鱼向来没什么耐心,能和景向晚聊这么久,已经破记录了,“景向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再问你一遍,技术核心是什么?”
“我……我不……你……你真的是组织的人,你能帮我找到我儿子?”
“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山日组织的鳄鱼,跟你儿子经常见面。”
景向晚现在神志不清,而且过了今晚所有记忆会全部混乱,到时候就是个废人。
鳄鱼不担心她说出去自己的身份。
景向晚又抱住头,一双大眼睛痛苦又绝望地眯着。
似乎是在做剧烈的挣扎。
“景阿姨,别再犹豫了,我能帮你找到儿子,还有什么比儿子更重要。而且你把秘密告诉我,没人会说出去,华国军方也怀疑不到你头上。”
是啊!
一个疯子,谁会想到她会泄露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