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公子,你可不能说出去,我们家少爷这几日一直帮您,您可不能坏公子名声...”
嘉让:“......”我是那样的人吗?
姜浮宁在宫门落钥之时正好赶到了燕翅楼下,遥遥望见几位身着官袍的大人从掖门的东偏门出来,有一位还是之前来姜府拜访过三叔的漕运使。
姜浮宁立马上前,知道他们应该是见过徐姑娘的,不然皇上也不会这么晚来召见几位漕运大人。
姜浮宁连忙上前见礼:“左大人,晚辈姜浮宁。您还记得在下吗?”
左大人微眯着眼睛,好似不太记得这号人,但却有些许模糊的印象。
姜浮宁不等左大人问询,虽然不太有礼貌,却还是直接开了口,“晚辈的三叔是姜奉政。”
左大人恍然大悟,“原来是源礼的侄儿啊!可是有什么事?”
“还请左大人借一步说话。”
左大人不明所以的跟着姜浮宁来到旁处,让同伴先回去。
“左大人,不瞒您说,今日阻拦圣驾的女子与我相识,皇上有说如何处置于她?”
左大人明白了姜浮宁的来意,“哦?那位徐姑娘倒是位胆色过人的女子,你也不必惊慌,她不会出事的。”
“左大人,此话怎讲?”
“我也不瞒贤侄了,更何况姜奉政现在被派往江淮两地。那治水之策确实有不妥之处,卢大人他们并未发现,还是这徐姑娘学过侍养花草,又是江淮人,得知那江淮上游的地质变化,才发现其中偏差,这可是大功一件呐,不知救下了多少百姓。徐姑娘这辈子是功德圆满了。”
“多谢左大人告知,不知皇上何时让徐姑娘出宫?”
左大人老神在在捋了一把胡须,“出宫?这徐姑娘造化极好,怕是要进宫做娘娘了。”
姜浮宁本是极高兴的,徐眠画没事就好,可听完左大人这一句话宛若如雷轰顶。
做娘娘?她要做娘娘?
嘉让和阿喜一来便见到了一个神情委顿,郁郁不振的姜浮宁。
阿喜恼得一拍大腿,“糟了,定是徐姑娘出事了,唉...”
“快过去瞧瞧你家公子。”
阿喜一脸疼惜,他家公子还从未如此萎靡过,从小学识便好,人也俊俏,品性纯良,不知被多少姑娘偷偷打量过,怎么就喜欢上了徐姑娘那个相貌普通的地方姑娘呢?关键是徐姑娘还不怎么搭理少爷,阿喜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还是嘉让瞧着掖门最东边一处小宫门走出来一位常衣打扮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