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的他喘不动气,但他又舍不得挪开。
最后太傅捏着他的后颈,语重心长,“殿下,你的喜欢,从打小开始,藏都藏不住。”
“梦到她,想抱她,想亲她,抑或是什么更近一步的碰触,都太正常了。”
太傅指头突然用力,捏紧他后颈的那块肌肉,因过分伏案而带来的酸痛感发酵,他觉得疼,也觉得爽,心脏止不住的跳动。
回忆因许连琅的突然出现而嘎然而止。
但心脏还在乱蹦,并没有从回忆中抽离,心脏的跳动声大的惊人,他忍不住后退,唯恐被她听到。
许连琅朝他摊开手,“拿来啊。”
她并没有注意到路介明渐渐绯红的面颊,只从他手中接过哪些牛奶。
她转身坐到床边,将奶狗放到了自己的膝上,取了碗碟,任它伸出柔软温热的舌头来舔。
奶狗脑袋一颠一颠的,可爱的打紧,她的手指托着碗碟,与路介明搭话,“在太傅那边用过膳了吗?”
路介明点头,看那只狗舔完碗碟,径直将舌头舔向了许连琅的手指,舔的那莹润的手指油亮亮的。
路介明额角一跳,身体已经先行,他将那狗抱到了怀里。
奶狗不挑人,顺着他的动作昂着脑袋,舔上了他的脖子。
路介明僵直了身子,扬起了纤长的脖颈,少年的喉结嵌在皮肉里,凸起,滑动,青筋露出,清爽又性感,干净且修长。
被舔的太痒了,他的喉结不住的上下滑动。清晰的下颚线条流畅,鼻背落下一道深重的阴影,将他面部轮廓完全拉深。
许连琅一直都知道他生得好,
小时候便好看,现在大了,五官从稚气堆里跳脱出来,凌厉清隽,风华正茂的好年纪,还留有少年人特有的柔美。
感受到许连琅的注视,路介明迟缓的低头,挑起了单边眉,有些困惑的样子,“姐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他问出口,许连琅如梦初醒,才发觉她盯了他许久。
她仰头看他,笑出声,张开手想要把狗接回来,“我来抱,它脚下有伤,我给它上点药。”
路介明并不愿意,他还微微抬高了手,不动声色的躲着许连琅要抱狗的手。
他淡淡道:“我给它上药,我那边还有许多药。”
许连琅揪起眉头,权衡了一下这样会不会影响他功课,他的寻常时间蛮紧,太傅布置的课业并不少。
她思索着,又道:“那你给它上完药,我再抱它回来。”
路介明凤眸微微睁大,像是没能理解她话里的意思,“为什么还要这么折腾,今夜它在我那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