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川站地近了些,不小心瞄到其中内容,颇为愤懑,这五小姐都已经要嫁给别人了,怎还来招惹殿下。
他想起从京城收到的密报,提醒地非常刻意:殿下,前几日的早朝,陛下当着众多朝臣的面,训斥了顾丞相,这么多年来头一回。
陆旌突然有些疲惫。
难怪信中内容如此冷淡。
原来并非真情实意,而是为家族前途来跟他求和。
许是在徐州中的箭毒又开始发作了,伤口处隐隐作痛,他阖上眼眸,许久后,淡声吩咐:吴川,备马。
殿下不可。
备马是要去干什么,当然是为了顾宜宁的一封信,返回徐州买玉牙梳了。
对于她的要求,殿下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的。
吴川叹了口气,林顾两家定亲那件事,其实早就传入了徐州。
信使传话的时候,素日里沉着冷静的男人唇角渐渐扯平,紧绷,似是不信,淡声让人再重复一遍。
直至那信使重复了第二遍,第三遍,声音逐渐变小,瞧着主子一张脸冷如九天之上的玄冰,浑身重重一抖,跪下道:许是京城那边弄错了消息,待属下再去查明。
陆旌敛着眼眸,手背上青筋隐隐可见,愣是狠狠克制着体内气息,才不至于使自己失控,查清楚了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