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夫人紧跟而上。
堂中,那封从慈宁宫寄来的笔迹,又摆到了桌上,老人家看了一遍又一遍,面露严肃。
柳氏将茶杯呈上去,轻道:也不知咱们瑜洲,究竟什么样的姑娘能入殿下的眼,太后会不会太高看我们这里的女子了?
太夫人饮了口茶水,论姿色,自是比不上那个舞姬,也幸好今日来瑜洲的是个舞姬,倘若来的是王妃,事情可就棘手得多。
柳氏应和,是啊,摄政王妃脾气大地很,不好说服,那姓阮的舞姬到现在也无名无份,连个王府侍妾都没当上,定是没那么受宠,敲打一下后,想必也不敢得罪我们姜家。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二夫人惠氏拨弄着指甲,嗔道:说得跟敲打完舞姬之后就万事大吉了呢!舞姬肯让路又如何?摄政王不喜欢的话,我们献无数个姑娘过去也没用。
柳氏翻了个白眼,二弟妹呛什么?谁都知道这个理。
太夫人放下茶盏,止住她们的对话,美色固然能让人倾心,但里子无趣,外貌的优势就大打折扣,旌儿纵马射箭无一不通,娇滴滴的姑娘哪懂这些,依我之见,他身边还缺个志同道合的习武女子。
两人听后颔首:母亲说得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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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宜宁并不知道有人在背后真把她当成了舞姬,在芙蓉轩前后转了一圈后,觉得此处颇为怡然柔静。
奈何外面太冷,不能多待。
室内火炉暖烘烘的,她坐在桌边,心不在焉地听着杜嬷嬷的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