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里全是自豪。
能不自豪吗?当初来了景区时,觉得大家都去做买卖啥的,自己父子三个别说官没捞到吧,还得操持这老本行。
还觉得郁闷呢,后来得知自家汝窑瓷的天青釉葵花洗拍卖的价格……
两个亿……两个亿啊!一生一世花不完!
啥也不说了,以后还埋什么铜钱银子呀,一个破政和通宝到现在才十块钱不要,埋点瓷器留给子孙后代它不香吗?
打那以后这父子三人感觉自己干活都不是烧瓷器,这叫铸币好吧。
“话说,天青色等烟雨,是真的要在烟雨天烧才能出来吗?”
做接待就这点比较累,一个问题要解释八百遍,今天讲完了明天又来人了,上午讲完了下午还得讲一遍。
不过章顺早就习惯了。
“郎君此言谬矣,事先说明啊!天青色是我们窑的才是!青花瓷这歌名我建议是改成汝窑瓷!
色泽若是要纯净,柴火是越干越好,如此火力足,烟也少!
釉面玉感最强,若是烟雨天,那柴火受了潮,那就麻烦咯。”
嗯,这是今日第三次回答这个问题了。
天青色的秘密,其实就在于一个焖字。
大量的干柴,迅速烧完窑内氧气,高温焖出来。
后院里,章垚和章和正在准备烧制一窑新的瓷器,年底的岭南天气也渐渐干燥起来,正是烧青瓷的时候,或者说,正是用老法子烧青瓷的时候。
章垚在游客的围观下小心翼翼的把瓷器码放齐整,一旁,章和还在最后烘干着松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