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刚提拔一个兵部尚书。才干一天,就宰了吧?
除非,是非正常死亡。
更让刘侨恼火的是,逃跑的两人,没有具体的落脚地点,以前一直跟着宋义。
他们出逃,此时去搜,无异于大海捞针,难上加难。
“韩瑾兄弟,昨晚的哪些劝降信,都是你们贴的?”
韩瑾点点头:“昨晚子夜,我们仨偷偷摸出军营,冲到中和门,贴了三张劝降信,又偷偷潜回来。前后功夫,大约一个时辰。”
刘侨一怔:“你们只去了中和门?”
韩瑾重重点头:“刘都督,我韩瑾既然归顺,那是真心跟着刘都督。这事,干都干了,还有啥好隐瞒的?”
刘侨摇摇头,冷笑道:“韩瑾,你小子,没跟我说实话。”
“昨晚,不止中和门有3封,江桥门、大安门、清远门、钟鼓楼下,都各有三封。”
“这些,你承认了,又有何妨?”
“啊.......”韩瑾也大吃一惊。
“刘都督,昨晚,我们仨一起出去、一起回来,中途就没分开过。我确信,其他地方的,绝不是我们干的。”
刘侨冷哼一声:“不是你们干的,那还有谁?
韩瑾叹息一声道:“刘都督,你这样说,我大约猜到了。”
“猜到了?”刘侨一怔。
韩瑾点点头:“我好像听百户甘雨鑫说过,我们仨,只是大明军师何庄和锦衣卫指挥同知徐缺手中的一张牌。”
“像我们这样的牌,他们一共打出了十几张。”
“啊......这么多?”刘侨大吃一惊。
韩瑾点点头:“所以说,除了我们仨,还有十几拨锦衣卫,秘密潜入了成都府。”
对这条可立大功的绝密消息,刘侨又惊又兴奋、又喜又害怕。
一把扶住韩瑾,焦急道:“韩瑾兄弟,快告诉个个,那十几张牌,到底藏在什么地方。等抓到了,哥哥亲自带你见大西皇帝陛下,封你个千户干干。荣华富贵,就都有了。”
韩瑾叹息一声:“刘都督,徐缺大人做事,一向严密。你该知道,我们这些牌面,互不隶属,互不认识,都只向徐同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