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有所思地“喔”了一声,看着我嬉笑说:“谢谢你的提醒!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是人呢?”
我以牙还牙道:“愚蠢的女人!”
“愚蠢的男人!”她反唇相讥
我无奈地摇摇头,端起酒杯道:“好吧好吧!为愚蠢的男人女人干杯!”
“干杯!”她也端起了酒杯。
俩人闷声将酒倒进喉管......
也许是因为酒精在起反应,她的双眸愈发显示出一种动人的光彩。
......
当我们叫的那几瓶烧酒喝光的时候,我想我是真地醉了。
脑袋似乎已变成了一块几千吨重的钢锭,而支撑它的整个身体又软得像稀泥。
童欣也好不到哪里去,化作了一抹胭红,在我眼前晃动,然后贴向我。
“嗳!你还行吗?真没用......酒量都不如我!”她笑话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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