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约翰先生不是心情欠佳嘛,一边骂人一边喝,还要承受着四周食客们怪异的眼神,一大杯威士忌下肚,约翰先生就已经醉态可掬了。
从包里取出一张美元现钞付了账,找零也没要,摇摇晃晃地出门而去。
立马就有衣着暴露无比的站街女过来搭讪。
这个城市的站街女,档次不高,尤其是在这种城乡结合部,更是粗花大叶。这个站街女,怎么都得三十几岁了,长相非常的西方,粗手大脚,刚走近,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直冲鼻端。
搁在以往,约翰先生但凡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品位的侮辱。
好歹也是身家亿万的大老板,而且在维多利亚还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人,整日被一堆大殖子们包围着,奉承着,去哪里都是如同众星捧月一般。
就算要喝花酒,那也是去的高档会所。
小姐们不说天姿国色,那也是中上水平,关键年轻水灵。
大洋马也有,都是精挑细选的。
眼前这样的,在维多利亚也只能去最低档的街边店,两三百块的货色。
但是现在,情况到底和以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