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大大的张开着,仿佛在刚刚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似的。
金班长跑了过来,嘴里大声喊着,“谁有烫伤膏和凉水,快点送过来”。
他的嘴上说着手上没有闲着,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把孟烦了手上的麻袋片挑开。
廖四民过来一看,好家伙,孟烦了抓住枪管的双手上面,全都是水泡。
那地上的麻袋片都熏黑了,还在冒着烟。
金班长:“你的命还真够大的,在脖子和肩膀处放了沙包。
脖子只是红了,上了药膏明天早上就好。
兄弟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要是没有沙袋护着,你的脖子现在都成熟肉了。”
廖四民:“哈哈哈,几位兄弟猛呀,这次可是头功一件。
来我的机炮营吧,连以下的位置你们哥几个随便挑。”
这话说完,他后面的人群一片哀嚎。
“哎呦,没想到这到手的头功,跟煮熟的鸭子一样,就这么飞长了。”
廖四民:“都鬼哭狼嚎个什么?所有机枪组报嘉奖一次。
我给你们打招呼,都到政训处主任那里去登记。
都留下个地址,大洋回瑞丽再去领,领不到的我给你们送老家去。”
这领不到的意思就是在说,如果他们殉国了,他帮忙把钱送给他们的老家去。
那群机枪手高兴的喊道:“廖营长仁义,是满门忠烈,我们信的过你。”
就这样迷龙留在了机炮连出任三排长,孟烦了出任迷龙的副排长。
林译的情况特殊,原来就是一个副营长。不过这个林译是一个文化人,又没有打过仗,让他留在机炮营当一名督导。
林译:“我一个初来乍到的,怎么好给他们当督导。”
廖四民:“你就给他们说说抗日的道理,鼓舞一下大家伙的士气就行了。”
林译:抗战都打了这么多年了,还需要我给他们讲道理吗?
廖四民:你一个当过副营长的,让我咱们安排你。
让你当督导好呀,让你来当督导,总比让那个姓鲁的来好,我得省下多少心啊!
廖四民在金班长的帮助下,正在安排部队的组织架构。
戴团长和杜麦客,就急急火火的赶到江边来了。
“老廖,听说小鬼子的飞机过来侦察,让你们给打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