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泽”？”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试探性的又问了一句。

“没错，就是“顾清泽”，虽然这种方式不痛不痒，对我造不出威胁，但还是很讨厌，以至于连带着也讨厌起了虫子。”

楚凌霄听懂了他的试探，用一种不容质疑的语气回复道。

“是这样嘛...”

原来早就知道了啊...知道我不是原来的顾清泽...凌霄真是聪明呢。

顾清泽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后，反而浑身上下一片轻松，像是卸下的某些包袱一样。

他轻轻握住楚凌霄的手臂，摇了摇，像是撒娇一般。

“那凌霄讨厌我吗？”

“清泽又在问什么傻瓜问题....再这样，我可真的认为你是傻瓜啦。”

楚凌霄反抓住他的手，慢慢的十指相扣，脸有些红红的，“我喜欢清泽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讨厌。”

顾清泽彻底放松了下来，凌霄现在的话语和明示没有什么区别了，他再不理解就真的成笨蛋了。

“...凌霄为什么会突然对我说这些？”

虽然他听懂了凌霄的话语，但还是感到很好奇，凌霄为什么会突然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告诉他这些。

“就是想说啦，临时起意？反正看清泽之前还挺在乎的，虽然现在没有再表露出来了，但还是想让你我之间少些误会和隔阂，于是就说了。”

楚凌霄这些话倒是真的，他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聊到这里，就顺着往下说了。

“嗯。”顾清泽轻点了下头，眼睛亮亮的。

“那凌霄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对我印象有改观的呢？”

他的深层意思是问，楚凌霄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他不是原来的顾清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