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样的话……”

“当初就该动点脑子……”

“想出一个更严密些的方案了。”

“子鱼。”

“你同明家……”

“仇怨很大吧？”

老者突然询问道。

“啊？”

“没…没有吧……”

“之前属下同明家素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毕竟还有夫人这一层关系在……”

赵子鱼下意识说道。

但是说完之后。

他慢慢跟着回味过来了。

此刻嘴角一抽，眼神中流露出震惊神色……

这……

玩真的？

特么的……

狗娘养的……

赵子鱼想到了一个可能。

因为明家覆灭的事情。

搞得不少人对老者很有意见。

甚至还有一些是他所谓的心腹和股肱。

因为大家都会下意识地将自己代入到明家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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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