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玩意?
玉牌的质感倒是不错,淡淡的月白色,上面还刻画着看不懂的铭文。
其中灵气也甚是充沛,一看就不是凡物。
看了一下系统注释,这块令牌算是一种防具,以法诀运转,可以解构成一套轻型战甲。
试着运转了一下,大概就是肩甲,手甲,护腿和战靴。
甲胄本身轻薄,穿在身上仿若无物,观赏性和美感也很强。
不过,作用不仅于此是什么意思?
狗系统不负众望的当了谜语人,而苏畅左思右想也没想起游戏里有这么一个道具。
那就算了,想不到的事情再怎么想也没用。
至少这东西本身不差,论防御力比沧月法衣只高不低,基本可以算作天级灵器。
这就不错,好歹不是什么飞针烟花这种没有用的道具。
也不枉他这些天这般辛苦的跑上跑下。
苏畅将甲胄收回,放进了储物戒。
说话间,云澄凝也端着茶水点心回来了。
嘴上叫得凶说要下毒,但实际上她也不会真的这么做。
没用的事情,做了干吗?
她很乖巧的给苏畅端茶递水,这些天下来她也习惯了。
苏畅也乐得享受。
不过倒茶的时候,他无意间瞟到了对方腕口处的异样。
那是几片金光熠熠的鳞片。
“这是龙鳞?”
他下意识问了一句。
“昂,你不是知道我有半龙血脉?”
云澄凝白他一眼,“一旦被逼出龙身,一些余韵就没法立马消退。”
以她现在的水准,还没办法收放自如。
眼睛倒是恢复了,但是鳞片就还得花点功夫。
这也是她为什么要去想方设法的淬炼血脉。
这种模样很不好看的。
“说起来这都是你害的啊,身为被害人,我是不是理应要点补偿?”
小龙女半开玩笑的撒娇一句。
“你且说说看?”
苏畅饶有兴趣的问道。
反正她古灵精怪的性格,苏畅也觉得不错。
也乐得和她逗逗趣。
“比如说……跟我回灵宗去吧?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