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G产D,我只是你的丈夫。”
石宽很是心疼,也把文贤莺搂紧了一些,手自然而然的从肚子往上面游走。现在怀了孩子,不能做那事,他却迷上了摸这里。每晚必摸,不摸就睡不着……
镇公所的地基又挖了三天,挖得足足有一人多深了,有好些地方都已经挖到了岩石。但是牛宝林所留下的金银财宝,却仍是不见踪影,就连破铜板都没发现一个。
这可把文贤瑞和文贤贵给急了,这天是文贤瑞在工地上守着,文贤贵就把张坤叫到了办公室里,他两脚架到了那桌子上,颓废的说:
“张坤啊,我那么信任你,你却糊弄我,这都挖那么深了,金银财宝呢?在哪啊?”
张坤满脸尴尬啊,这些日子,他是天天守在工地上,晚上还住在里面了。心情也是从最开始的期盼,到现在的失落。他走过来给文贤贵捏脚,陪着笑脸说:
“文所长,我只是怀疑……怀疑会埋在这里,也并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当初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说,是不是你早就发现了,偷偷的藏了起来。”
文贤贵喜怒无常,刚才说话还像生了病一样,现在立马就掏出了毛瑟手枪,咬着牙顶在了张坤的脑门上。
那张坤吓得浑身只打哆嗦,脸色煞白,双手举了起来,哭丧着脸说:
“别开枪……大大大人你别开枪,你你你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私藏啊。再说了,要是我发现了那些宝……宝贝,不早就溜走了吗?怎么还会会……会在这里。”
文贤贵相信的张坤没有私藏,因为不可能私藏,守在工地里的不仅仅是张坤一个人,要是发现了金银财宝,人多了是不可能守得住口的。他把枪往前顶了一些,又阴阴的说:
“这么说是你还没发现,发现就跑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