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心情好的时候,一个眼神过来都能乐开花。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算被挠痒痒,那也是笑不出来的。文贤莺身子一扭,把石宽的手拍开,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石宽讨了个没趣,只好讪讪作罢。
小芹把饭菜端了上来,两人就这么闷头吃着,谁也不说话,只听见碗筷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酒足饭饱后,洗了个澡,走进房间,看到那张还贴着大红喜字的床上,文贤莺已经躺下了。石宽心里琢磨着,得把事儿说清楚,不然这一宿都甭想睡踏实了。他又蹭到了床边,把脸朝里的文贤莺给掰了过来,嬉皮笑脸地问:
“娘子,你这脸色,今晚让不让为夫上床呀?”
文贤莺终于憋不住了,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你想上就上,不想上就睡床底去呗。”
晚上也没什么地儿可去了,还不如早点上床睡觉。石宽二话不说,麻溜地脱掉衣服,蹬掉鞋子,哧溜一下钻进了被窝里,不管不顾地搂住文贤莺:
“有娘子在床,我才不睡床底呢。”
“你不睡床底,那就是我睡咯。”
其实从和石宽说话,文贤莺的气就已经消掉了一半,这会被抱住,更是又消去了不少。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