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等不及了,虽说现在和文贤莺睡已经不需要顾及别人的眼光,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到一起了。可只有结了婚,拜了天地,那才算是他真正的妻子。他需要文贤莺当妻子,而不是一个只供他睡的女人。
“贤贵三月十六结婚,三月十六是个好日子,不如我们也同一天吧,就不要看什么日子了。”
其实文贤莺想更早一点,因为到了三月十六,肚子都已经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平平的了。
只要是能结婚就行,石宽才不计较那么多,吻了一口过去,说道:
“那就三月十六,双喜临门,哎!你第二幅画是不是说要去买嫁妆?”
“你也不傻嘛,嫁妆已经买回来了,多亏了二哥,要不然我可能就是别人的妻子了。”
石宽的嘴唇就在眼前,文贤莺脖子一动,又吻了过去。两个热恋中的男女,只要是互相拥抱在一起,那最累的绝对会是嘴巴。不是长吻,就是这种蜻蜓点水般的吻,反正不会闲下来。
说到了画,石宽又疑惑了起来,拿起了那第三幅画,摆在文贤莺的脑后,问道:
“那最后一副,又是绳子又是嘴巴,像是人家搞杂耍一样,是什么意思啊?”
文贤莺自己画的画,就不用回头看,她笑道:
“一根绳子把两根棍子牵在一起,是什么啊?”
“不懂,懂就不要问你了。”
已经猜了这么久,现在画画的人就在眼前,石宽实在不愿意再猜下去。
文贤莺的脸又有些红了起来,挺了一下过去,娇羞的骂道:
“就知道连,不知道想。”
石宽也不是愚蠢之人,经文贤莺这么点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只是还有些怀疑,文学莺会这么粗鲁的表达吗?他再次疑惑的问:
“连?一根绳子把两根木头连起来,你是说我们……”
文贤莺更加羞了,把头埋进了石宽的肩膀,索性把全部意思都说出来:
“就是啊,你看你写的那些信,说的什么话,污言秽语,就知道连连连。我是告诉你,要做个斯文人,不能整天说这种话,整天说这种话,我就要打你嘴巴了。”
石宽笑了,像个小孩一样笑了。原来绳子就是代表“连”,嘴巴里吐出很多绳子,就是整天说“连”事,文贤莺不高兴了,要打他嘴巴。他把那张纸放下,双手捧起文贤莺的脸。坏坏的说:
“我现在又想连了,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