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棒腿?我要吃猪棒腿。”
慧姐高兴得又去掀锅查看了,她就是这么一个容易发脾气,又容易满足的人。
文贤莺从秀英怀里接过了文心见,在那里逗着。石宽则是在米筐身边,问一些文贤昌和阿香的事。院子里时不时的响起慧姐一惊一乍的叫声,倒也蛮热闹的,有了些年味。
今天是过年,也就不分什么主仆了,饭菜做好后,全部围在了一起,高高兴兴的吃着。
慧姐还在寻找着棒腿,不过在石宽的花言巧语中,那雪瓜团都成了棒腿,吃得是津津有味。
吃过了年夜饭,又玩了一两个时辰,所有人都累了,便各自休息去。
文贤莺嘛,自然是住到了石宽的西屋。昨晚没有心情和石宽连,今天有慧姐和文心见的欢声笑语,心情就好了许多。她早把外衣脱去,等待石宽钻进来。
以前和石宽一起,都是石宽主动,很明显的感觉到石宽要比她想得多。现在不同了,分别了几个月后,变成她特别想了。如果石宽迟一点不上床,她肯定会委婉的让石宽来连她。
石宽一上床,她就张开双臂把人抱住,既含蓄又挑逗的问:
“在矿上这么久,你都是怎么度过的?”
石宽在文贤莺脸上亲了一口,就伸手到旁边衣服里摸出了几张纸,选了一张摆在文贤莺的眼前,问道:
“你这给我画的是什么?我天天晚上都想,就是弄不明白什么意思。”
那几张纸正是文贤莺画给时光的画,现在展示的是第三幅。文贤莺柔嫩的手在石宽的背后划来划去,笑道:
“这幅的意思你不明白,那前面两幅你明白吗?”
石宽立刻把叠在后面的第一幅画摆到前面,认真的指着说:
“这只黄莺鸟是你,肚子大了,是说已经怀有孩子了,是吗?”
文贤莺的脸在小油灯下微微泛红,有些羞涩,但又很幸福。她点了点头,轻声的问:
“你想我怀的是男娃还是女娃?”
“一个男娃一个女娃,儿女双全,你不是画了两个蛋壳吗,肯定是生一对的。”
说话时,石宽低头又亲了一口。一个男人,最成功的不是赚了多少钱,不是当多大的官,而是可以当父亲了。当了父亲的男人,这一生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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