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时,和石宽走得最近,为什么要把他崩了啊?”
“他敢惦记你,我不崩他崩谁呀?”
“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
“你爱他?”
“我就不可以爱他吗?”
“你等等,我有点乱,你慢慢说来。”
“我和他早就相爱了,只是……”
这事确实应该跟文贤昌说清楚,不然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事来。文贤莺就把文贤昌离开家之后的事情,慢慢的说了一遍。
文贤昌听了之后,咬牙骂道:
“他奶奶的,又是文敬才这个老家伙,回去我非得把他收拾了。”
“爹做得太过分了,如果这次我被农公子糟蹋了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现在没事,回去你就不要和爹过不去了,毕竟他是我们的爹。”
文贤莺恨她爹,比恨农家人还要恨。不过恨只是在心里头的,她可以不和爹来往,甚至可以不认,但不想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
“我没爹,在我跑出龙湾镇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爹了。”
文贤昌心里冒着熊熊怒火,唐氏变疯,肯定也和文敬才有关,这次回去,要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唉!我们文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文贤莺唉声叹气,二哥回来了,一定会在家里引起一场腥风血雨,文家恐怕不得安宁。
文贤昌还是记得石宽的情的,他不愿意把文贤莺嫁给石宽,可是文贤莺自己愿意的,也就不好阻止,说道:
“你要嫁给石宽,真是便宜那家伙了,不过他是我兄弟,只要不是他强迫你的,那我就让你嫁给他。走,你不是要置办嫁妆吗?我带你去,现在就置办,你是我妹,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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