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月知道了,他派人来叫她去上药,她没有听话过去,他便恼了。
“李域!我已经上好了药!”沈皓月打开李域的手,护着自个的肩膀,眼里尽是反抗。
李域面色一沉,盯着沈皓月的伤口道:“擦了,换本王的药。”
沈皓月被他的固执气得接不上气,反驳道:“我的伤不劳王爷费心!”
“沈皓月,你以为自个在我面前还有不听话的资格?”李域握住沈皓月的肩膀。
沈皓月避开不及,衣领被李域扯下,几乎整个肩膀和手臂露出,她慌忙扯衣裳遮住,可李域却抓着她的衣角不放,盯着她手臂上的伤口。
丰县庄子上,她曾为他挡的山贼那一枪,伤口犹如一片深紫羽毛覆在她的手臂上,李域犹如布满砂砾的手掌拂过雪白的肌肤,覆上那道伤口,轻柔摩挲。
曾经她为他不顾性命,他们深爱过,他只是给不了她想要的闲散随心的日子。
李域为沈皓月披上衣裳,拿帕子擦干净先前涂的药,给她的伤口上自个拿来药膏,“宋三花重金请神医为本王调配的药,比医馆的好些。”
沈皓月紧抓住衣领道:“强迫我接受你以为的好,蛮横这一点,王爷始终没变。”
李域涂药的手停下,才方柔和些许的目光,瞬间染上冷意,视线从伤口上移,“所以你处心积虑逃离本王身边?”
“你若真心听过我所说的话,便知我有多不想成为燕王妃,李域,我懂你出生天家,肩负重任,身不由己,为何你不能放我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