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然闭了嘴。
她总不能说,小说作者把纪淮和余子濯之间的相处写得很暧昧,还说他们是‘社会主义兄弟情’,他俩甚至有自己的读者cp粉随时磕糖?
默了默,戚然垂下头:“没有但是。”
纪淮:“……”
他眉头紧锁,看了戚然一眼又一眼,越想越觉离谱:“戚然你!”
信息量太大。
戚然着实有些消化不济,‘信,不信’的天秤在心里来回摇摆。
良久,她小心试探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是为了让我心安理得,才会撇清和余子濯的关系?”
余子濯和纪淮的关系早就在戚然的概念里成了既定事实。
短时间内彻底颠覆,着实不易。
戚然宁愿相信纪淮是在说谎。
也不愿相信自己是个错得离谱的颠婆。
纪淮:?
他直接攥住戚然的手腕:“跟我来。”
戚然眸中弥漫出惊慌:“去哪?”
纪淮实在怕了戚然,为避免不必要的误会继续存在,这事今天必须得说个明明白白。
“带你去看真相。”
“啊?”
坐上纪淮的车,戚然颤着声问他:“你该不是要杀我灭口?”
纪淮:??
他斜睨了戚然一眼:“所以你最好足够听话。”
戚然:QAQ。
一路上。
戚然始终胆战心惊,大气也不敢出。
纪淮也没继续自证。
他直接把戚然带到了一家私密性很高,也足够高档的酒吧。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纪淮没有理会戚然的问询,只握着戚然的手腕,一路朝里走。
“你经常来这儿吗?”
纪淮依旧没有理会。
戚然只好闭嘴。
二人进电梯,上楼,出电梯。
约莫五分钟后,在一个包厢门口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