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文神色恹恹的回到了办公室,就反手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他紧闭双眼,靠在椅背上,努力不让眼泪溢出眼眶。可是他心里却止不住地难过。魏若来的话言犹在耳,击碎了一直以来他坚守的屏障。
这些年他到底算什么,他不停地在反问自己,实际上他一直困在这个问题里,迟迟出不来。他心里明白,近真早就不属于他了,可他并不想做什么越界的事,只是默默爱她都不可以吗?
陈昊文最终还是任由泪水肆意的落下,他放空自己,压低哭声但也大哭了一场,他擦干了眼泪之后,似乎也将自己疗愈好了。
“不就一个称呼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只要想,就可以有一百个称呼!”陈昊文忿忿不平。
陈昊文控制了情绪后,觉得自己有些太容易被魏若来影响情绪了,“那小子明显就是故意的!我怎么就上当了呢!”
陈昊文自己安慰好自己,就继续活力满满的工作去了。
在陈昊文失落神伤的时候,魏若来和沈近真正在激烈的唇枪舌战,完全没了之前的柔情蜜意。
央行的会议室里,魏若来正在发挥着自己绝佳的口才,辩得沈近真哑口无言。
黄从匀拉了拉魏若来,“过了,过了!小姐最是激不得!”
沈近真正在努力平复自己任督二脉里涌动的真气,要不是对面的男人是她的爱人,她早就拳脚相加了。
虽然沈近真知道事情最终可以解决,但还是被魏若来的话成功气到了。
“曾处长,现在是什么光景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们不想出手相助,实在是心力不足!你不能一点儿也不让步吧!
实际困难就摆在面前,不是您金口一张,我们就得听命行事,没有就是没有!你说破大天,金库里也没钱!”
沈图南微仰着头,虽然面带笑容,可是沈近真觉得哥哥眼神傲慢。
“没钱!没钱!你就只会说这两个字!你是鹦鹉吗?!还是上面的人只教了你这两个字!”沈近真“舍不得”对魏若来说重话,可是对沈图南却是任意发挥。
沈图南碍于在公共场合,没有继续和沈近真争吵下去,但是他还是提醒沈近真,不要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而不顾后果。
沈近真的声音弱了下去,她确实还有“求”于哥哥和若来。
出了会议室的门,魏若来快走几步追上了步履匆匆还在生气的沈近真,“曾处长,留步!”
“程处长还有什么见教的?刚才还没指教够吗?”沈近真没有停下脚步,愠怒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