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黑洞中，不但有空间法则，似乎还有时间法则。

穆九霄睁开神目，不断地往里望去，可即便连他的神目，望过去，也是一片虚无。

罢了，还是性命要紧，穆九霄没有踏入这片黑洞中，而是明智的选择了避开。

“这次探索的地方比上次又远了很多，还是先回去，省得走远了，遇到了空间乱流，到时候被裹挟其中就麻烦了。”

穆九霄算了一下时间，这次他待在虚空也有半年了，可以先回去消化掉自己的所学，等下次再来探索。

反正虚空一直在，而自己如今已经是化神期，时间有的是。

转身往回走，才走了几步，怀里就传来了动静，是小灰灰醒了过来。

“主人，我们还在虚空吗？”小灰灰问道。

“嗯，你怎么样？”

“前所未有的好。”

小灰灰从穆九霄的怀里钻了出来，落在穆九霄的肩头，“主人，再给小灰灰找一块空间碎片吧，再来几口，小灰灰说不定就能进阶了。”

“好。”

穆九霄没有拒绝它的要求，虚空中，空间碎片多得是，他很快又选定了一块不小不大的空间碎片，带着小灰灰走了过去。

小灰灰很谨慎，并没有正面迎上这块空间碎片，依旧是从背后试探。

这次，这块空间碎片，它一共咬了三口，然后才陷入沉睡。

穆九霄照样是将之捞起，然后带着它回到了沧云界。

因为接下来还要去虚空探索，穆九霄也没有回玄溟海，而是随便找了处海面，盘腿坐下了。

约莫一年后，小灰灰醒来，穆九霄也消化了上次所得，一人一鼠，再次前往虚空。

这次去虚空，穆九霄待的时间更长了一些，而小灰灰，吃到的空间碎片也更多了，沉睡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