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cba敢睡别的女人,就让这个皇帝这辈子休想从她的床上下来。
乜九只听魏舒的吩咐,在这场毫无理由的兵变中,他功不可没,抱拳,“扔进天牢里?”
“扔……”
魏舒被噎住了,不动声色的瞪了乜九一眼,“扔房里关着。”
矜贵娇气的狗皇帝像是能呆的了阴冷潮湿的大牢样子么?
魏舒看着陈秉生走了。
许是听他的话,去彻底把皇宫掌握住了,亦或是处理正事了,陈秉生不是很担心,魏舒有这个头脑,不会让朝廷乱起来。
魏舒确实去了一趟宫外。
京城以外的百姓还不知道天子已经身陷囹圆,反抗的只有朝中一干大臣,指着鼻子骂她丧尽天良。
“猪狗不如!辜负皇恩!干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苍天无眼,大奉就要倾覆在你这等贼子手中了!!”
魏舒听着心烦,冷声喝道,“我有说过要灭了大奉么?”
“那你为何要造反?!”
“……”不过是气不过罢了。
“如今还在这里惺惺作假,你把皇上囚了起来,不就是要借机染指朝事么,吾等不会让你得逞的!今日老夫就以身殉国,以慰先祖在天之灵!”
说着蹒跚的身躯就要往盘龙柱上撞去。
“想死?”
魏舒扫过众大臣——被挨个从府里抓到他面前的,目光阴冷,语气狠毒,“你们这群走狗还不配死。”
“尔等但凡敢寻思,我就杀了陈秉生,谁想成为弑君的罪人,大可以试试。”
一口一个陈秉生。
满嘴弑君。
气的众臣发抖,但一时之间却真无人轻举妄动了。
京城的百姓只是看着将士来来往往,原本守卫皇城的被换了一批,巡城的官爷也变了,皇宫里面出了乱子。
但是京城还是有条不紊的很太平。没有见血,也没有杀戮的声音。
百姓继续过自己的小日子,毕竟不管发生了什么,他们照样一日三餐,耕地织布,无甚区别。
魏舒干的很漂亮。
不动声色的吞噬了整个皇城,如若皇帝再不拼死挣扎,定会被这么不声不息的杀了,日后史书由魏舒撰写。
手段恐怖如斯,令人脊柱发寒。
乜九赶来的时候和她汇报,“主子料事如神,按着你的吩咐,一切顺利。”
“不过是照仿了当年的手段罢了。”
魏舒取来一坛酒,支着腿坐在城门上,“陈秉生怎么样了?”
“他自己解了哑穴,把手接好了。”
魏舒仰头,酒顺着脖颈流进了衣衫。
那辛辣的味道只能刺激的她更加的焦躁,“哦,然后呢?”
乜九努力回想着。
良久,魏舒把酒坛丢了,“罢了,我亲自去看看。”
魏舒先在宫中逛了一圈,没有看到和陈秉生卿卿我我的女人,索性不转了,直接进了陈秉生的寝殿。
那个人坐在桌前,上面还留着几本先前未来得及批的奏折。
酒壮人胆,魏舒自认敢面对陈秉生了。
“过来,给我更衣。”
这个皇帝负了她,她要狠狠的折磨他,夺了他的权,要他这个人永生永世都栓在自己的身侧。
陈秉生挑眉,看到魏舒便知外头都处理好了,驯服了大臣,斩了他作为帝王的爪牙,足矣随意处置他了。
“好。”
听着他的皇后都开口了,上前给魏舒接下了披风。
魏舒狐疑的盯着陈秉生的一举一动,甚至抬手检查了陈秉生的袖中,空空荡荡,没有暗器。
等回过神的时候,外衫已经脱了,露出了白色的中衣,魏舒心中一颤,握住陈秉生的手,假装镇定:“够了,端盆水来。”
外衫一股酒气,陈秉生自然闻到了,只稍一眼就知道魏舒醉的不轻,不咸不淡的扫过他粉红的脖颈,“我帮你擦?”
“嗯……”
“喝了多少?”
“一点而已。”
带着闷闷的声调,醉酒后的鼻音,魏舒有些晕乎乎的。
她杵在原地看着拧布巾的陈秉生——好个温柔君王,恍惚间回到了前世自己还没登基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