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秉生的指尖一麻,“国师的爱徒正是父皇新封的嘉宁公主,也是晚辈的……未来太子妃。”
“你知道就好,贫僧院里尘封许久,好不容易得这么一个爱徒,宝贝的狠,但是,贫僧近日来,却听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
“晚辈……晚辈不知,还请国师明示。”
陈秉生的脑子转的飞快,最近?最近的只有上魏舒砸了自己的东宫这事最大!
“殿下刚过冠礼,便已经姬妾成群,身边莺莺燕燕更是不少,我这徒弟宝贝,看不得多一张嘴跟她抢一盘子荷花酥。”
魏舒听见这一句,差点惊掉了下巴。
师父,我不要面子的吗?!
那边陈秉生的脸抽了抽,清空后宫之仇又涌上心头,因为这件事,自己没少受老四和老六嘲笑。
“晚辈的后宫……已经没人了,都已经送进了福清宫清修了,至于荷花酥,东宫的条件,晚辈觉得,两盘也是供得起的。”
宗离一口滚烫的茶水差点呛走了这天老命,咳了两声,扯了扯袍子。
“那个……近日我发现我这爱徒喜爱炼丹,日后怕是会将东宫砍了当柴火。”
魏舒听的满头黑线,师父你可真能编!
“晚辈的东宫,已经被臭……·公主砸过一次了,拆了当柴火也无妨。”陈秉生一脸无所谓。
“我这爱徒不喜欢和人打交道。”
魏舒差点按捺不住了。
师父,到底谁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啊?!
陈秉生的脸抽搐了一下,叹了口气,摸摸鼻头,“晚辈在东宫,也可以不当……人。”
“我这爱徒才八岁!”
陈秉生的眉毛挑了一下,“这桩婚事乃是父皇赐婚,公主尚未出生之时便已经定了,晚辈也才二十,再等上十二年也无妨!”
“你一—!”宗离被怼的无话可说,噎了半天,抬手指了指箱子,“看看箱子里装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