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今我们该如何?”丁二候在一旁,也不敢大声说话。
一股怪味飘来,陈秉生斜眼瞅着丁二,“你这是怎么了?”
丁二满脸悲戚,“殿下您忘了,是您罚奴才去刷恭桶……”
陈秉生眉头一皱,“去把自己洗干净了再来。”
“是……”丁二颇为尴尬的退了下去。
他怎么又成了那个出气筒了呢……
——————
“你我一别,多少年了?”
御书房的内阁之中,有两人把茶细谈,一是南梁皇帝,一是妙医圣手宗离。
“十七年了,你也老了。”
宗离看着南梁皇帝已然花白的头发,内心无限感慨,“记得那年我入关之时,你尚且黑发。”
南梁皇帝用指尖细细的摩挲着茶盏边缘,“我也只有在你的面前,不用自称为朕,能真正做一会潇洒世人。”